曾经第一千界的老一辈人，都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存在。

神明的存在。

高不可攀的神明行走在世间，让千年前混乱的夏国得到喘息。那些病重的子民见到白衣，就像看见了希望。

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，身边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，两人形影不离，拯救了处于大疫之下的人们。

当时举国上下都在为神明的到来而激动，纷纷建起庙宇和神明堂。

而第一千界也因为神明的到来，出现了灵力。许许多多的人吸收灵力，运用灵力开始创立各种流派，钻研各种修炼方向。

后来神明离去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灵力逐渐淡薄。人们再也没见过神迹，只以为是悬壶济世的神医解救民众，把神明的到来当做传说。

只有那些得到过灵力的世家流派，才坚信有神明的存在，又或者是坚信灵力不是子虚乌有的。

他们延绵至今，也抵挡不住灵力稀薄造成的没落。

而普通人，按部就班地生活，不知道也不了解那些往事。

世界一步步地发展，成了如今的模样。

……

“您，真的是神明吗？”

秦西颤抖着声音问。

她有幸看过一些隐秘的案卷，那些隐世家族是在规则怪谈出现的时候，才选择和官方联系。

“是，或者不是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
永生仰头看不带一丝污染的蔚蓝天空。

秦西脑海中闪过无数因规则怪谈而家破人亡的人们，他们在哭泣，到后来麻木地生活。

世界上多的是普通人，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此厄难，只知道自己要更加努力地活着。

“如果您是的话，”秦西垂下头，“我恳求您帮帮我们，帮帮夏国。不论让我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愿意。”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不只是夏国的神明。”永生走到秦西面前，声音冷淡。

秦西错愕地抬头，望进永生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睛。

“您……”她哑着声。

永生平静道：“你们是我的子民，但规则之境的民众，同样是我的子民。”

秦西的心脏如同被一把利刃割破，翻卷出鲜血淋漓的伤口。

永生的这番话，是她没想到的。

“可是，”秦西颓然道，“是规则之境先做的错事啊，我们根本没想卷进这里复杂的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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